**[帕拉米娅一一由于身体是蹈梅,但内头的灵魂是帕拉米娅,因此第三人称为「他」。而反则,蹈梅一一由于身体是帕拉米娅,但内头的灵魂是蹈梅,因此第三人称为「她」。 ]
为什么?为什么?为何你偏偏要说出来!?明明我们约定过将这份真相石沉大海,直到她离开我们为止。
这个事实就是我稍为期待的结局?这个叛逃就是我该信靠之人?
绝对不是!!我才不会承认这个结局。为什么帕拉米娅会信任这个男人为她的保密者,甚至让他比我更早知道她陷入濒死的消息?他到底有什么优胜过我的地方?伊蒂艾伦这个男人可是神谧先知,我们心腑里揣想的秘密全都被他洞悉。
面对这种随时把握我们要命的敌人,为何我会愚昧到轻易相信他?为何我要配合他所折腾的闹剧?明明我一早就知道帕拉米娅的事交托予别人是有所违和,为何我要等待到犯了无法扭转的关头才醒悟起来?
伊蒂艾伦·克里斯坦森,你是罪无可饶的破戒保密者。若不是你的恁意妄为,大家不会因为听到不幸的消息而痛心疾首。一切都是你的错。多亏这个时候的约定,我才会多么愚昧依靠这个银发的恶魔。
(事情追遡到帕拉米娅和麒祥还未回来的时候)
"蹈梅!!请你不要再叩头,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此时伊蒂艾伦强行拉起不断行叩头礼谢罪的我,好让我不要乱来。当时怒不可遏的贝尔和旁观的万津川冷漠等待我的答覆,坚持讲出真相为答应我举办团年饭的初步筹码,完全对我的诚意叩礼不为所动。当然,我也不顾反对的声音,继续跪地叩头,绑紧伤口的纱布渗出的血迹愈来愈鲜明,阵阵的刺痛渐渐地强烈。
"拜托大家不要过份苛责蹈梅,我也是帮凶。人为师长的我没有好好教育学生是我的失职,所以请你们只怪罪我一人就够了。"
眼见事态陷入僵局的伊蒂艾伦不甘看着我一人背负罪责,也插手介入在内。他同样作出双膝跪地的姿势,低声下气地乞求。
"伊蒂艾伦,你认为这个时候将罪责推推让让就可以纾解我们的疑难?掩掩饰饰不见得是明智之举。"
贝尔终于正面回应,但未能看出他有宽容的打算。他仅仅是呼出在淡淡的徐烟,放下烟蒂的丝微动作,就已经弥漫使人绷紧神经的畏惧神态。真不亏是风靡一时的前任训导主任,他的高傲庄严之姿依旧使我们彻底屈服。如若继续胜任不辞,我们一众师生必定在他的指导下自律严明。我和伊蒂艾伦教授不禁面面相觑,硬着头皮地争先辩解。
"伊/蹈:「贝尔(教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凡事都解释清楚的话,一切未免挽救太晚。我们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特别是帕拉米娅。」"
"艾兹米洛氏?这个话题就是汝等一直介怀的中心?"
我们点头承认万津川的疑问,相信他能够搬出这样的疑问,反映出他已经洞悉了不少围绕我们的困苦之事。既然出了一位可以谅解我们的协力者,束缚我们身心的秘密也稍为如融冰流水般渐渐松动消散,那怕我们的事尚未得到真正的释怀也好。于是,我们也开始打开话匣子,鼓起勇气说出隐藏多时的真相。
"帕拉米娅她……将会活不过今晚。"
当这句一响起,大家顿然陷入一片死寂,房间变得凝重。贝尔叼在口中的烟蒂散落一地,只能睁大双目、流露不可置信的模样,随后他的震惊转为责备。就连在座中最沉静的万津川都稍有悸动,以手掩脸地叹气。
"阿祥知道此事的话,他必定会伤心欲绝,无法接受。"
"怎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帕拉米娅不是一直健健康康过活。伊蒂艾伦,你不是天天监察她的身体状况?到底你是怎样办事?"
"贝尔,我们还未说完,先冷静听我们接下来的话。"
说服眼前的凶猛老虎工作,伊蒂艾伦的应变对答显得流晰自然,看来他已经习惯如何跟严厉的上司打交道。稍为安顿贝尔,他朝着我打眼色,并以作为对换舞台上角色台词的转捩点暗号回应半知略懂的受众。
"帕拉米娅并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位帕拉米娅,她是我们不为所知的陌生人。至于箇古的细节,我想蹈梅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他露出狐疑的湖水绿的双眸,看似以「我只是略知半懂的帮凶」为由,跟随责怪却不知来龙去脉的观众共同地把黑祸转嫁给我,「引导」我衔接他断断续续的话题。若不是一早决定好,我实在接受不了这种开了始端却后来连下台阶也不给就逃之夭夭的行事作风。
既然大家焦虑的目光投放我的身上,我也不可能贸贸然留下一笔烂帐不管。事实上,现况不容许我再三思索,贝尔他们的耐性有限的,他们已经准备拷问我。回头是绝路,只能一脑子往前冲。
"我说你们要卖关子卖到何时!!若坚持闭口不提的话,我大可制造机会让你们说。"
贝尔握紧随身携带的长鞭,稍为拍打地板,发出嘹亮的「啪」声,震撼在场的人士。单是看都已经令人头皮发麻,很难想像下一秒拍打的是皮肉的话,又会是什么的痛楚油然而生。这个威迫利诱的时势真来得正是时候。
"请大家不要误会,我一直闭口不提是另有隐情。如果贝尔教授你是真心诚意鼓励帕拉米娅开心喜悦的话,我认为你更应该不要听下去。"
"听不听是我的自由,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请你不要作无谓的狡辩吧。"
接着,我向贝尔和万津川等人解释了围绕*帕拉米娅(蹈梅)的谜团,由我脑海中浮现有关她为了达到朋友避过Death大屠杀一劫,能活下去的未来而不断轮回转生,穿梭不同世界仍娶面对同伴因Death的屠杀而逐一死去、只剩下一人孤独离去的悲剧,以至她的大限已到的消息。我并不抱好凡事和盘托出就能放下重负的乐观心态,因为大家听了后所流露的不再是得到解答的满意,而是对事实无可置信的无奈。
贝尔和万津川绷紧眉头,掩嘴盖羞,震惊到无法摆出任何表情。伊蒂艾伦的脸容再一次充斥懊悔和忧愁,如旧患隐隐作痛,不过发作的位置正中心头。大家的反应像刚得悉真相时候的我,弄清事理后只能无力目送一切,以及除了能说漂亮的话外什么也做不到的愧疚。
"实在太惨了,没想到她居然为了我们逼迫自己到这样的地步。"
"这下子大家都懂了吗?这个快要死去的帕拉米娅并不是我们所熟悉的朋友,她只是长着相同外表的同龄少女,奈何大家投放多少关爱和温慈她全都无法体会。所以她才会疏离我们,希望展露卑鄙龌龊的形象招致我们的憎怨,以迴避我们的关心。她那一次刻意施念念力魔咒来袭击我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不过,纵使如此。你还不会放弃关心她,那怕她真是你口中的外人也好。"
"这当然不是。我沒有如你所想般清高,直到现在,我只是为了大局才做到这个地步。除了看在憐恤得到釋怀的垂死者的份上,什么都不是。"
我苦笑嘲讽贝尔的勉励,不过伊蒂艾伦却反过来折破我的思绪。
"你就不要装,明明当你知道帕拉米娅出事时,可是第一时间冲上去迎救她的人。你对她的情谊众所周知。事到如今,你怎可能会不在乎?"
"我没有为了反驳你无谓的说教而花费唇舌的理由。"
"那么我就帮你开腔。其实你对现在的帕拉米娅仍保持超越看待她为好友的好感,明知道那个的她并不是你所熟悉的她,但是你也是一视同仁。这个行动的理由早就不是什么同情,只是你打从心底内相信和帮助她渡出难关。相必她的死期对你来说是极为沉重的打击。你的心快要被无法抑压的悲伤撕碎,快要哭?"
我要求自己忍耐到最后,千万不要满腔热泪对着大家,但是耳边响着伊蒂艾伦所说的每一句挑逗我波动情感的话,我实在忍受不了,最终只能咽泣地承认。
"伊蒂艾伦,为什么你总是将我的秘密揭穿?就当我承认自己对帕拉米娅的感情是认真吧。我不想否认帕拉米娅的存在意义,不论她是什么人也好,她们的本质是相同的。如果她是外人的话,又怎可能会对我们举辨的晚宴不闻不问?"
"我相信她仍爱着大家,只是无法表达而己。我已经弄不清楚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唯独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地度过,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如今我渴望已久的梦想早就落空,短小无力的我还可以为她做什么?"
抽泣期间,我说得混乱无章,迷惘比弄不清楚自己未来该行走的方向。贝尔听状后,上前给了一个偌大的拥抱,露出温柔的眼神,伸手轻抚我的头,安慰说道。
"我明白你一路而来背负的痛苦,当然帕拉米娅也是。也许对你来说,我们那些大人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看似懦弱无庸。但是请你不要放弃,因为人能够为别人置身处地考虑的心是极为宝贵,请不要被眼前的悲痛和沮丧盖过你对她的爱。"
"蹈梅,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只剩下不要将这个不幸消息外扬,办好这一场(饯别)的团年饭。你能不能做到?"
我激动地点头答应贝尔的协助条件,从旁的观众也纷份确立立场。
"李氏,吾虽然不能有什么作为,但会竭尽所能协助汝跟艾兹米洛氏乐也融融相处。"
"蹈梅,我愿意再次成为你的保密者,守着你和帕拉米娅的最后幸福。"
"蹈梅,纵使我没有资落强求你答应我,但是请你行事时不要过于勉强自己,适当的时候就该放手。至少到最后可以给予自己释怀的理由,不会彻底地受透你的心。"
贝尔从凝望伊蒂艾伦的凶恶视线回复为平和安慰的温和眼神,再一次语重深长地劝勉我努力面对事实。其后大家主动伸出手掌,靠拢一起、围成一圈,彼此立下「紧守帕拉米娅不幸的消息,誓要圆满她的夙愿」的诚诺。
一切本应如此,我们该谨守这个约定,直到伊蒂艾伦毁了诺言,我们的目标也随之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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